喫茶灰的部記活

找到了一篇在初二時寫下的文章

一篇短文，從那時開始就一直堅定著鳴佐的說

眨眼間三年就過去了,耀眼的金髮在陽光的照耀下特別惹人注目,男子看着眼前的林間小路,不由得回憶起往事:「佐助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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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飛逝,離佐助离開木葉村已經五年了,那時鳴人對小櫻定下了一生的承諾「我一定會把佐助帶到你面前的,這是我漩渦鳴人對你一生的承諾!」。從奪回佐助任務失敗起,鳴人就一直不斷苦練,只是一心想要變強,然後帶回佐助,可是這樣的苦練好像並不只是因為對小櫻的承諾,還有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感覺……

在火影會議室大樓前,黑影捧着一大堆資料艱難地前進着,她小心翼翼地轉移了一点力道,眼角剛好瞄到在前方的人影,不禁呆然:「鳴人…?」

人影悠悠轉過身,看着面前的人笑了笑:「唷,小櫻,好久不見了。」

「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呢!你最近還好嗎?自從你當上暗部首領後就不多看見你了…」小櫻放下手上沉重的資料,眼角有點濕濕的。

「小櫻,不要哭啦,你一哭我就不知怎麼辦才好了。」鳴人看着她,苦笑道。

「笨蛋!我才沒哭呢……」話是這樣說,臉上卻多了兩行淚水。

「好了,我也差不多該走了,而且…要當上火影的人是不能惹女孩子哭的吧?還有佐助他…我一定會帶回來的…所以你就不要哭了。」「嗖」的一聲,地上不留任何痕跡,聲音卻在櫻的耳邊不斷回響着,她苦笑地拿起地上的資料,鳴人他…志向和小時候的一模一樣呢…只是那充滿陽光的笑臉已經不再出現了,對,自從五年前奪回佐助任務失敗,鳴人離開村莊修行開始…也許那時是不應該叫鳴人帶佐助回來的吧…也許我那時不應該和鳴人定下一生的承諾……

風輕輕吹過,金髮出現在石碑前,就是在這裡和小櫻還有佐助通過卡卡西老師的試驗…然後一起完成任務、互相較量… …想到這裡,鳴人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難以察覺的淺笑。那次前往波之國的護送任務還歷歷在目,在那裡的較量現在想起來還真覺得好笑,可卻是異常珍貴的回憶…

突然一陣熟悉的氣息從背後傳來:「怎麼了?卡卡西老師。」

卡卡西拿着「親熱天堂」站在鳴人的身後:「火影大人叫你過去。」背後近乎虛無的氣息,令卡卡西不得不感嘆鳴人近年力量的迅速增長。

鳴人張開嘴巴,欲想說什麼,卻又遲遲不說話,最後乾脆悄然離去。卡卡西把手上的書收進忍具袋,轉身看着紀念碑,微微嘆了一口氣,鳴人那家伙又在想佐助的事了嗎……

風掃過空蕩的草坪,把二人留下寥寥無幾的查克拉帶到遠方的天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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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肅的氣氛在室內久久不散,鳴人直直盯着面前的女人,緊緊握着拳頭,鬆開,再握着:「這個我知道,暗部的消息沒人比我更清楚…音忍的騷動的確是一个好機會,可是帶佐助回來…大名不抗議嗎?」

女人奸笑了一下,看着牆壁就是一拳:「有意見的話,就這樣唬他好了。」牆壁粉碎中……

突然可憐的門被兇狠的豬一腳踹開了,豬狠狠地瞪着女人:「綱手大人……這牆是怎麼—回事?」

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靜音,綱手裝作事不關已地後退着。

鳴人無奈地看着二人,悄悄地退到門外,謝謝你綱手婆婆,還有祝你有命活着出來……

深夜時分,離木葉村遙遠的方向出現了許多陌生的氣息……其中卻有兩个氣息是他們所熟悉的,一個是鳴人朝思暮想的氣息,而另一個是引起殺欲的氣息…

鳴人靠着牆,看着面前的二人:「綱手婆婆你還活着啊?」靜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。

突然數個人影出現在火影室內,綱手一掌拍在桌子上:「消息我想你們已經聽說了,村內已經發佈S級緊急戒備,原因是音忍來襲,鹿丸你留在這裡想出作戰方法,雛田和小櫻把密信送到同盟國砂忍那裡,有雛田的白眼應該可以避免無謂的戰鬥,鳴人你也跟去。」綱手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:「那麼,散!」

風呼呼地掃過耳邊,靠着雛田的白眼,前往風之國的路上並沒什麼阻礙。

小櫻沉思了一會兒,像是下定決心似的看着鳴人:「鳴人,佐助的事…你還是放棄吧!」看着鳴人那疑惑的眼神,小櫻重重地嘆一口氣,怎麼這家伙的智商和五年前還是一樣…「我不想再看見你痛苦了…」

鳴人回頭看着前方,並沒有回話,過了一會,三人忽地停下腳步。

「小櫻、雛田,你們先走吧。」鳴人感受着空氣中的查克拉,這種感覺…是他!

小櫻也感覺到空氣中查克拉的異樣,不期然地顫抖起來:「鳴人……」那次冒充「曉」去接觸大蛇丸的經歷還在腦內徘徊不斷。

鳴人像是感覺到小櫻的擔心似的,聲音在樹林回響:「放心吧,要是我現在會被仇恨覆蓋理智的話,那我早就被九尾給吞噬了…還有就是…其實我一直想要帶回佐助,並不只是因為對你的約定,更多的是我自己的關係,所以你不要再責備自己了。」

小櫻呆了一會兒,迅速轉過身,以生氣的語氣大吼:「啊啊,不管你了,真是的,你真的只會惹我生氣啊,雛田我們走吧!」說畢,兩道風離去,鳴人…謝謝你…

鳴人轉過身,只見兜站在他的面前,說回來…兜好像是和大蛇丸融合了吧?「唷,藥師兜,你這還真是新穎的造型啊。」

「鳴人…嗎?我勸你別阻礙我,現在的我你是打不過的。」兜戴着頭帽,沒人看得清他的面目。

鳴人冷笑了一聲,數把苦無應聲飛插在兜的旁邊:「這可說不定,話說回來,我還有一筆帳要跟你算呢。」

藥師兜頓時冒了一身冷汗,鳴人這家伙這幾年究竟做了怎樣的修練才能成長到這種地步…「是佐助嗎…他的話我可知道在哪裡。」不出所料,語音一落,鳴人馬上露出破綻,兜乘機偷襲,在離鳴人幾公分前被他擋下來。

鳴人拿着苦無的手擋下了他:「你說的是真的嗎?」

「當然。」兜抬起頭直視他,鳴人始料不及的是兜和大蛇丸相融合後,大蛇丸能在兜的身體內自由出沒。

在鳴人半信半疑地和兜對持着之時,大蛇丸的劍悄悄從衣服中伸出。在劍快要接觸到鳴人的身體時,另一把太刀貫穿了兜的身體,鮮紅的血直流而下。

「你還是以往的白痴呢。」熟悉的聲音在兜的身後出現,冷淡的聲音卻令鳴人莞爾一笑。

「我就知道你會來。」鳴人看了一眼在腹前的劍,無視了兜,和佐助對話起來。

佐助瞄了他一眼,消失在空中。但鳴人也不是蓋的,他追着那虛渺的氣息,最後在終結之谷停下。

「佐助,你真的不回來嗎?」二人站在水面上,鳴人作繼五年前的問題。

「自從五年前的那天起,我已經沒法回頭了。」佐助一躍而起:「豪火球之術!」

鳴人敏捷地躲開了一擊:「這樣的話,就算是用武力也要帶你回去!」即使是賠上我這條命……

二人使出渾身解數,但仍然無法分出個高下:「佐助,我想你現在和我想的是同一樣東西吧。」鳴人的左手開始聚集查克拉,形成了一個球狀。

「啊……」佐助也聚集着查克拉,頓時像是成千上萬的鳥一起鳴叫般的。

「螺旋丸!」「千鳥!」

在查克拉相沖的前一秒,鳴人的腦海裏突然湧入一幅幅景象…在忍者學校爭奪小櫻,他和佐助不小心的一個吻…在卡卡西老師的試驗裏,他和佐助的互相幫助…在波之國的任務裡,他和佐助協力打倒上忍和較量…還有在終結之谷這裡的決鬥…

鳴人在一瞬撤銷了螺旋丸,他終於明白了,為什麼自己一直也執着於奪回佐助……

佐助察覺到鳴人的異樣,卻來不及撤銷千鳥,直接擊中了他:「你……」

鳴人看着他,露出了如同小時候般充滿陽光的笑容:「原來是因為……我喜歡你啊……」語畢,他的氣息消失了,被鮮血所染紅的鳴人躺在佐助的懷裏,彷彿被感染似的,佐助也回憶起過去……和鳴人—起的時光,鳴人的笑容曾經是他的光……

突然兩道氣息出現,粉紅色的頭髮伴隨着淚水一併接近:「不會的……為什麼啊…為什麼鳴人用他一生時間來追尋你,你卻要……」

佐助輕輕地把鳴人放在岩石上,他的復仇已經完成,但真相卻是鼬要保護自己…那和鳴人的對決又算什麼?為了證明自己比鳴人強嗎?那為什麼這刻他會這麼空虛?

小櫻跑到鳴人的身旁,出盡力量地治療,看見像是失去靈魂的佐助,心像是抽着的痛:「鳴人說過…他會等你一生一世的…」

佐助聽到這話,呆了一呆,消失了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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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嘟嘟」數聲,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。綱手一出來就被數人圍上。

「綱手大人,鳴人他情況如何?」小櫻率先問。

「啊…那個呢…多虧九尾那異常的恢復能力和小櫻的緊急治療,再加上我高超的醫術,總算是死不去,嘛,直接中了千鳥而死不去的人,大概只有他一人吧。」綱手脫下手套:「至於何時醒來就要看他的意志力了。」

小櫻低下頭沒有說話,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鳴人,然後對井野他們笑了笑:「那麼我們走吧,別礙着鳴人休息了。」

井野看着小櫻,忍不住就哭了起來:「嗚…小櫻妳哭吧…佐助打傷鳴人,明明最傷心的人是你……」

「我哭也沒用,能讓鳴人醒來的大概只有佐助了吧……」小櫻搖了搖頭,苦笑地和大伙一起離開醫院。

一個月後,風輕輕地撫過黑髮的臉龐,他抬頭看着那輪明月,一個月前那天的話還在耳邊回響着「原來是…因為…我喜歡你」「鳴人說過他會等你一生一世的」,漫無目的地散步,突然熟悉的標誌映入眼簾,木葉……鳴人……

那是一個簡單的住所,佐助在門前停下,猶豫了一會,輕輕地推門進入。屋內不是想像中的凌亂,而是整潔異常,桌子上擺放着一張相,三人燦爛的笑臉和自己那不屑的嘴臉,佐助沉默了許久,再次消失了身影。

風呼呼地吹過,佐助坐在樹上閉目·養神,一股熱力從背後傳來。

「在這裡等着鳴人也不會回來的啊,佐助。」某人拿着書本出現在他的身後,聲音隔着面罩傳出:「他還在醫院裡,不過自從那次化險為夷,他就—直昏睡着,嘛~你就去碰碰運氣吧。」

佐助身體一抖,一躍而下,往醫院方向走去。

把醫院全找了一遍,終於找到了鳴人身處的房間。打開門,寧靜的氣息撲面而來,佐助走到床邊,床上躺着一副安詳的睡臉。

他不自覺地把手放在睡臉上:「鳴人……這樣的白痴臉可不適合你,快點醒來再次綻放笑容吧。」雖然意思類似懇求,但語氣卻是命令式的:「還是說……你想再來一次小時候的意外?」

想起那一次的吻,還眞覺得好笑又好氣,但佐助的氣息還是越漸接近,終於二人的溫度相疊在一起……

當佐助的溫度離開時,一把聲音在病房中響起:「佐助,你這是乘人之危啊。」

佐助白了他一眼:「誰叫你一直不醒來。」

「我也是剛剛才醒來啊。」鳴人委屈地看著他:「這次…你是真的回來了吧?」

「啊啊……」佐助看着他那陽光的笑臉,大概自己對他和他對自己的感情是一樣的吧……

二人的溫度再次疊在一起……

「佐助,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很有豔色…很~嫵媚的感覺…?」揍打聲起落不斷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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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光在林間小路零零星星地灑落在地上,風柔和地吹着,突然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脖子至背後傳來。

「在想那次的事嗎?」溫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。

「嗯。我從來沒看見過有人會這樣對待病人的。」他皺了皺眉,握住環着脖子的手。

佐助沉默不語,靠在鳴人肩膀的頭完全僵住,身體散發出令人顫抖的氣息。

「火影大人,我在不遠處感覺到了一陣令人戰憟的殺氣……怎麼了嗎?」忍者看着佐助那充滿殺氣的眼神,不禁冷汗淋漓,任何人看見這場面大概也不會聯想到其實他們是情侶吧?聯想最多會止於－火影遭人暗殺。

「啊……大概沒事的,你先離開吧。」鳴人無奈地笑了笑,這下他的面子全沒了……

忍者迅速離去後,佐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:「那次對決我也沒想到會傷到你。」他收回雙手,轉身離去:「不過你能當上火影還真是奇蹟啊,明明在生理方面……」

「啊!不!」鳴人雙手蓋上他的嘴,滿面通紅地看著他。

突然兩個人影從遠處走來:「喂~鳴人、佐助~你們該不會忘了今日是什麼曰子吧?」

鳴人充滿疑惑地看著他們,卡卡西老師和小櫻?咦……?今天好像是……「糟糕!今天有重要會議!我完全給忘掉了……綱手婆婆應該很生氣吧……」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,猛地—回頭看着佐助。

佐助無奈地看著他:「走吧,你可是火影來的。」

「呃~火影還真的是難當……啊,算了,反正今天我愛羅也在……卡卡西老師~小櫻~我們走吧!」鳴人露出那以往的笑臉,拉着佐助向二人招手。

「鳴人你啊……」三人不約而同地嘆息道…只是其中一人的醋意比較大了點。

如往日一般,四人的吵鬧聲起起落落,不同的是,這次不會再有人離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