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,我才是对的

在意,是不知不覺間產生的,當你意識到的時候,早已萬劫不復。

沒有了黑髮少年的火光幫助,山洞之中完全是漆黑一片,不能視物,無奈之下,金髮少年只好開啟了「仙人模式」來增加自身對於環境自然的感應力,才能勉強感應到山洞的狀況和遠處的少年。

大約飛奔了八分鐘左右,金髮少年的腳步停下了,雖然眼不能視物,但他還是習慣性地看了看四周,身體感覺到來自四方八面的風,簡略地分辨了一下,已經可以確定風是由五個不同的方向而來。

五個不同方向的洞穴嗎……金髮少年皺了皺眉,臉上早已綁上了卡卡西給的香布,可是隨著越漸深入洞穴,香布已經不能夠阻擋到那奇異氣味的入侵,他甚至不能想像如果摘下了臉上的布會發生些什麼事,而且那氣味還影響到仙人模式對環境的感應,現在他已經不能夠感應到少年同伴的位置了。

「影分身術。」金髮少年結了與之前全然不同的手印,身邊瞬間多出了十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:「每個洞穴的路就拜托你們了。」

「噢!」十把同樣的聲音同一時間響起,然後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
過了三分鐘,獨自站在原地的少年腳步一動,也從原地消失了,與此同時,另外八名在其他四個洞穴的影分身也消失得無影無踪,只剩下剩餘兩個在金髮少年前往的路上打探。

同樣地過了三分鐘,在金髮少年面前出現的除了兩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之外,還有前方幽幽的光亮。

對比其餘四個洞穴中的水的氣息﹑石壁和兩條持續黑暗的道路,他感覺這一條帶有光亮的道路才是正確的,也許是人對光較為依賴的習性使然,可是他就是這麼的覺得。

「辛苦了。」金髮少年對其餘二人一笑。

「噢!加油吧!」然後二人「噗」的一聲消失在原地。

金髮少年看向那幽幽光亮,加快了自己的腳步,在到達的時候,他只感覺連心臟也停頓了。

光亮並不是由外面進來的,而是從石頭之中散發出來,並不強烈,但也足以視物。

令金髮少年吃驚的是,地上的咒文和陣式,前方的供台和被吊掛著的黑髮少年——毫無疑問,這是一個祭壇。

「佐助!」金髮少年心一急,連環境也沒有觀察清楚就直奔上祭台救人,直到黑髮少年身後的人走出來,他才戒備地停下來。

「咭咭咭,這位小哥,我想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哦。」從黑髮少年身後出來的人身上披著一件斗蓬,只露出了一隻手把刀舉在黑髮少年的脖子旁。

「混帳……你想幹什麼!」金髮少年眼睛冒火地盯著他那拿著刀的手。

「咭咭咭,要怪就怪你們把我的祭品拐走了,害我浪費了多餘的查克拉,現在我只能找你們的人來充當祭品了。」說著,他把手上的刀慢慢往黑髮少年的脖子中抹入。

「住手!」看著眼前的血,金髮少年只覺得無比的刺眼,心臟也不知怎地跟著抽疼起來,情急之下大喊出來:「你只是要血吧!我給你!

「哦啊?咭咭咭,這還真是深厚的感情,可是,火屬性的血可是更合我心意……?」那人正想把刀抹入更深的時候,只見金髮少年的腳旁有一株小草慢慢地長了出來,他疑惑道:「你……是人柱力?

「你怎麼知道?」金髮少年更為警戒地看著他,雖然有不少人也知道誰是人柱力,可是既然面前的人一開始沒有認出來,那麼現在他也不覺得對方會因為他的樣貌而知道這件事。

咭咭咭,好吧,就讓你來代替這小鬼,他也差不多該醒了。」那人維持著抹脖子的姿勢,不知從哪裡找了一把刀扔給他:「把血放在那個盤子上。」

金髮少年走到他所指的地方,看了一眼,就發現上面的花紋繁複而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可是……他的眼神一厲,現在可沒時間給他猶疑和考慮後果了。

「小鬼,住手!那花紋是……」腦海深處再次傳來九尾的聲音,這次竟然有點難得的急躁。

「安靜看著,九尾!」金髮少年制止了九尾的呼喊,看著那萬惡的斗蓬人把刀慢皺地抹入黑髮少年的脖子之間,他一口氣把刀向下一揮——

「鳴人!住手!」聲音失去了以往的囂張跋扈,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和焦急。

「切。」一心驚訝於竟然一釣就釣到九尾這條終極大魚的斗蓬人,在聽到制止的話時才眉頭一皺,他竟然因為過於興奮而沒有發現手中的人已經醒來了,他並沒有制止黑髮少年說話,只是把刀繼續抹入他的脖子,催促道:「咭咭咭,再不快點的話,他的同伴就沒命了哦。」

「鳴人你這白痴!別管我,你快逃!」黑髮少年暗暗心焦於完全無法動用的查克拉,只得衝著對面的人,失去往日的風度的大喊道。

在看見黑髮少年的舉動,金髮少年已經知道他無法動用查克拉了,不然的話,他一定會一臉悠然的諷刺著自己,而不是此般失態的大喊,於是他不屑地抬目凝視著對方:「你都說我是白痴了,憑什麼,我得聽一個這麼容易就被敵人控制的大白痴的說話。」抬手——向下一揮。

鮮血四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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